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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和前妻那点事,起初挺恶心,后来挺温馨(2)

发布时间:2020-11-03 09:44 来源: 点击: 0000 次 字体:   |    |  
毛晓斌已经进了急诊手术室,我颤抖着手签了同意书。 手术室外站着一个年轻女人,王栋说是毛晓斌的前妻张菲菲,我才知道,毛晓斌今天参加的是他前丈母娘的葬礼。 张菲菲是家里独女,她在外地工作,得到母亲去世的消

    

    毛晓斌已经进了急诊手术室,我颤抖着手签了同意书。

    手术室外站着一个年轻女人,王栋说是毛晓斌的前妻张菲菲,我才知道,毛晓斌今天参加的是他前丈母娘的葬礼。

    张菲菲是家里独女,她在外地工作,得到母亲去世的消息,匆忙坐飞机回来,但买到的机票落地是晚上9点。

    她拜托前夫先去她家帮忙,怕老父亲年纪大了,处理不来。毛晓斌义不容辞,于情于理,也该去。

    到晚上,前妻又打电话,让毛晓斌去机场接她,她老家在离市区还有100公里的镇上,太晚了,没有出租车愿意去。

    毛晓斌马不停蹄接上她,往回赶,下了高速没多远,车翻到沟里去了。

    张菲菲受了一些皮外伤,无大碍,脸上挂了彩,但依旧很好看,楚楚动人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她身上披着毛晓斌的外套,还是我前不久给买的。

    张菲菲小心翼翼地走过来,说:“对不起,都怪我,如果他有什么事,我愿意承担责任。”

    女人看女人,和男人看女人不同,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敌意和不屑,但明面上却表现得大方得体。

    我翻了个白眼,人好着的时候都过不下去,要真是瘫了瘸了,你能承担所有后果,不离不弃?

    没有理她,我只是焦急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。

    谢天谢地,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毛晓斌还能喘气,零件也都齐全,左胳膊和右腿粉碎性骨折,已经固定好了。幸运的是沟不深,要不然,人估计和车一样,报废了。

    转移到病房,张菲菲眼含热泪,轻轻叫着毛晓斌的名字,握着他完好的右手,把脸挨上去,可惜的是,毛晓斌麻醉还没过,看不见她的深情。

    王栋尴尬地咳了两声,张菲菲如梦初醒,歉疚地对我说:“不好意思,我忘了,他已经不是我的爱人。”

    这也能忘?看来张菲菲被车祸摔成了脑震荡。

    第二天中午,毛晓斌清醒了。

    他的眼神掠过我,四处寻找,看到那个女人没事,才把目光转回到我脸上。

    我把头偏到一边,怕不争气的眼泪出卖自己,为他揪着的心落定之后,随之而来的是怨气、怒气、嫉妒、委屈、难过、心疼,很多种情绪在心里发酵,难听的话就要脱口而出,我深吸口气,说:“我去问问医生,你是不是可以吃点东西?”

    那个女人站在病床前没动,一双眼睛赤裸又大胆地盯着毛晓斌看,当我和王栋不存在似的。他们曾经是夫妻,又共同经历了生死,我倒成了外人!

    我夺门而出,喉咙发紧,眼睛酸涩,冲到洗手间,冷水浇脸,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
    不打搅两个劫后余生的人互诉衷肠,我在医院楼下的花坛边坐了很久。冷风阵阵,卷起飘落的枯叶,打着旋,飞向天空,一如我追逐的安稳,飘摇不定。

    直到被冻得手脚僵硬,我才回到病房。那个女人被王栋送走了,毛晓斌的外套搭在床边的椅子上。

    毛晓斌睡着了,像个木乃伊,只有脸露在外面。

    这个和我生活了三年的男人,熟悉又陌生,以前问他和前妻的事情,他总是很不情愿提起,家里也没有任何有关张菲菲的东西。原来,她一直在他心里,没有离开。

    无意做第三者,可我已经把自己的未来和他绑在了一起。

    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,想到我们之间那些美好的过往,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。我觉得自己很没出息,又不是第一次经历背叛,怎么还会这么撕心裂肺地难过?

    感情这东西,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谁能留得住呢?不管怎样,等他好了再说。

    让我好好照顾他一段时间,就当是给这三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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